回到家,屋子里是意料中的一片寂静。
谭木栖换下鞋子,将书包丢在玄关,洗了个澡之后,坐在客厅的地毯上,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是房间里唯一的声响,规律而密集。
女孩像一台精密的机器,输入题目,输出答案。
写完作业,她又打开手机里的题库app,直到眼睛有些发涩,脖子僵硬,才停了下来。
客厅的时钟指向凌晨一点半,而此时的谢清越没有任何动静,甚至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。
谭木栖关灯,在黑暗里坐了一会儿,还没来得及起身,就听见玄关传来钥匙碰撞和门锁转动的声音,紧接着是沉重凌乱的脚步声…
刚开始她还没有动,只是看着走路东倒西歪的男人,谭木栖叹了口气,淡定摆出一副标准微笑,慢慢起身去搀扶谢清越。
”宝宝?”谢清越周身酒气有些重,谭木栖不喜欢。
他笑了笑,反手把女孩拥在怀里,压着她一起躺在沙发上…
浓烈的酒气瞬间将谭木栖,男人唇瓣滚烫,落在她的额头、眼睛、脸颊,最后攫住她的唇。
谭木栖乖巧张嘴,顺着男人的舌尖,两人口腔之间酒味弥漫。
很不舒服…
谢清越隔着睡衣用力揉捏她的乳肉,力道失了分寸,有些疼。
“你喝多了…”她抽出空隙,挣扎着想往后挪动,却被男人压得更紧。
”没多…想你了…宝宝…”谢清越含糊嘟囔,动作却更加急躁,乳肉被抓得发胀。
另一只冰凉的手钻进睡裤,毫无预警地摸到肉唇,找到最顶端的阴蒂拨弄,按压…
”等等…不行··…”谭木栖浑身绷紧,她一点也不想和一个醉鬼做这些…
逼口紧涩干涸,男人的手指只进入一个指节就感到滞涩,但他这次显然没什么耐心,只粗鲁地开拓几下。
没有充分的湿润和扩张,进入显得艰难疼痛。
谭木栖失控咬了一口谢清越的下唇,血腥味漫溢而出,终于将那股酒味压了下去…
谢清越感受到阻力,反而更加兴奋,挺腰用力,一举彻底贯穿谭了她。
突如其来的撕裂感让女孩呼吸一滞,手指深深陷进沙发织物里。
”真紧…·夹死我了…宝宝·”谢清越伏在她身上,喘着粗气,开始挺动腰身。
动作由最初的生涩粗暴逐渐找到节奏,却依旧带着醉酒后的不管不顾,每一次深入都撞击着花心,鸡巴把紧缩的甬道撑开,随着抽插碾过内壁上的敏感点…
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响。
”宝宝…叫给我听…·”他舔吻着谭木栖的耳廓,带着醉意和情欲,那只手几乎是钳住她的腰,隔着单薄皮肉,谭木栖感受到男人的力度,仿佛要捏碎她…
谢清越的恐怖程度已经不是她能想象的了....
放在乳肉上的手缓缓上移,最终停留在她的脖颈处。
谢清越微微收力,紧接着来得是呼吸被一点点掌控的感觉,谭木栖僵硬起来,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只手上。
“怎么不叫,宝宝。”谢清越的声音混合着浓重的情欲,“水好多,怎么不说话...”
谭木栖咬着下唇,她不想顺从,尤其是在这种近乎粗暴的占有里,她偏过头,躲开他落在耳畔的吻,甚至试图扭动身体,将他从自己体内挣脱.
”.....不舒服.....”她挤出几个字,声音微颤。
而这个反抗动作,像是一点火星溅入了油池。
”是吗?”他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,但手却缓缓收紧。
呼吸变得不顺畅,谭木栖瞪大了眼,看着他黑暗中模糊的轮廓,那只手并没有上足以伤人的力气,但缺氧带来的眩晕和体内不停放大的欲望让谭木栖煎熬。
“是我没有服务好,乖宝宝,男朋友教你点别的....”他哑声道,腰身猛地一沉,开始新一轮更为凶悍的顶撞。
谢清越起身,动作大开大合,囊袋拍打在女孩臀瓣上发出淫靡的声响,每一次都顶到脆弱的宫颈口,谭木栖已经分不清高潮的次数,鸡巴在甬道里抽动地越来越快,谢清越没有丝毫的心软,龟头不停凿击显然已经软糯的宫口。
“不…呜……”窒息感随着他手掌力道的调整而起伏,谭木栖眼前发花,无神地盯着客厅天花板,肺部因为缺氧而火烧火燎,甬道剧收缩,绞紧那根肆虐的凶器,更多的体液被擦带出,发出水声,又通通被挤回去…
“…嗯...嗯啊…·”呻吟终于从她齿缝中泄露出来,身体在窒息与强烈性刺激的双重夹击下,已经濒临失控边缘。
谢清越似乎很满意这反应,他低下头,吻住她的唇,与此同时,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,力道越来越猛,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她钉穿在沙发上。
“啊…”
就在谭木栖觉得真的要晕过去的时候,颈上的压力骤然松开。
大量空气涌入胸腔,带来剧烈的呛咳,体内那根鸡巴膨胀到极致,随即,龟头终于顶开柔嫩的宫口。
“呜哈……不要……呃啊啊啊啊…避…孕套”
龟头缓慢往里插入,高热顺滑的宫腔嘬在鸡巴上绞紧,最深处也被侵犯了…
滚烫的洪流猛烈地喷射进来,冲刷着她敏感柔软的宫内,持续有力,烫得谭木栖浑身痉挛。
“宝宝不是最乖的鸡巴套吗…”谢清越没有抽出鸡巴,反而用手猛压了她的小腹。
“呜…”谭木栖双眼翻白,为了呼吸张着嘴,口水直往下滴,她的小腿下意识蹬动,接着又垂落在沙发旁…
谢清越一只手在她颈侧被掐出的红痕上轻轻抚摸,胸腔里被一种情欲填满…
就在谭木栖以为终于结束时,她听到他带着极致满足和某种恶劣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“还有呢,宝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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